事儿谁管啊。而且这笔钱也不是她一个人拿,多少也得分给别人点。再说了,这份钱也没发票也没字据,你怕个屁啊?租房合同上写了多少钱就是多少钱,签了多少年就是多少年,敢少一天咱就法院见!咱这是合理合法的懂不!”要真论脸皮厚度,洪涛还得和小舅舅磨炼几年。他那个叫真厚,全厚在正经事儿上了,自己这个叫虚胖,平时看着挺给力,一到节骨眼上就不太顶用。
既然小舅舅都说没事儿了,那就是真没事儿,他在河边走了这么多年真没湿过鞋,在这一点上并不是凭借运气,而是靠脑子,靠自制力。
别人吃肉的时候是玩了命的咬,根本不看这块肉里有没有沙子、会不会硌牙。他吃肉的时候眼珠子乱转,细嚼慢咽,宁可少吃点也得注意安全。洪涛受小舅舅影响很大,说是胆子小也好、鸡贼也成,反正只要觉得不安全、不划算的冒险坚决不干。
第二天看房之前洪涛先去了一趟大姨夫的单位,想请大姨夫同行。这些房子年头不短了,都是那种很老旧的样式,哪儿有隐患、哪儿有改造的难点必须得让专业人士协助才能提前发现,一旦签订了合同再看出什么都晚了。
不过大姨夫对洪涛的电脑屋并不看好,他也没闲工夫去和洪涛折腾这点小活儿,干脆就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