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手下的工头跟着洪涛来看看,顺便把装修改造的成本算一算。反正以后这些房子洪涛也得赖上他这个大姨夫了,不如主动点。
“这房子可真够呛,除了屋顶不漏哪儿都漏吧!孙师傅,这房子还能要吗?”第一处房产就看得洪涛直嘬牙花子,木制门窗七零八落、墙皮掉的都已经漏出了砖头、苇箔的屋顶成了鸟窝、水磨石的地面四分五裂还都是鸟粪,看着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。
“结构还成,门窗、地面、顶棚、墙面、上下水、电路全都得更换,屋顶上的防水层我估计也不成了。”大姨夫的包工头姓孙,拿着一把小刨锛四处敲打一番之后,给出了专业意见。
“曲姨,您看这架势,我租下来还得玩了命的搭钱,咱这个房租是不是……”孙师傅的话很给力,这就让洪涛有了一个和曲姨讨价还价的资本,还不是胡说八道,有理有据啊。
“房子要是好也不可能定价八万一年。这是公司的定价,不通过党委会谁也降不下来。咱们痛快点,一口价五万,年付,水电费你自己掏。我可以争取争取看看能不能给你半年修缮时间,你要是麻利点弄就等于抹了几个月房租。”
曲姨不是外行,她指不定经手租出去过多少房产了呢,洪涛这点诉求难不住她。底价一分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