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这孙子是个特务！我靠，还是老毛子狠啊，居然弄个大特务当国家总统，这也是拼了。你还别说，搞不好这家伙还真能让俄罗斯稳定下来。你想啊，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，还不是普通特务，是在东德混过的外勤。死对他而言根本不算威胁，说瞎话我估计也是顶尖高手，斗心眼能有几个能斗过他？心理素质必须杠杠的好，但凡次一点的早就挂了！”
“一个不怕死、有狠心、心理素质过硬的瞎话篓子，你说他要是想玩谁，有几个扛得住的？不敢说别的国家是不是对手，反正俄罗斯内部那些党派是要倒霉了。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，就是趁着他还没弄死你之前赶紧弄死他，否则一旦成了势，就不是你想不想弄死他的事儿，而是整天琢磨怎么才能不被他弄死！”
自己都快被江竹意琢磨烂了，可洪涛还有闲心去关心遥远的北方大地呢。这倒不是他心宽，也不是成竹在胸，而是根本不知道，很多时候无知反而是一种幸福。
三月底的时候，动荡了十多年的俄罗斯终于迎来了一个新总统，他叫普京。这个人不光非常年轻，还有非常独特的背景。他是前苏联时期克格勃的大特务头子，手里有多少条人命不清楚，反正看着那张波澜不惊、说话慢条斯理、总是一个表情的德性，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