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了一眼身后的这群黄巾汉子,转身蹿到其中一个汉子面前,一把扯开那汉子身上的小袄,怒声说道:“你等难道眼看着兄弟失血死去,也不愿意脱下衣服为他们包扎……”
黄巾汉子的衣领被周仓一把扯开,周仓的话才说了一半,后半截就生生的给咽了回去。
他面前的这个黄巾汉子,空穿着小袄,里面不仅一件衬里的衣服都没有,就连小袄内里的一层麻布也被扯去,薄薄的麻絮用线固定在外层的布上,使得袄子勉强还能穿着。
“你等是否都撕去了小袄的内层麻布?”周仓松开了扯着那黄巾汉子衣领的手,朝后退了两步,已站起身一直在看着他动作的刘辩这时向黄巾汉子们问了一句。
除了那些穿着官兵衣甲的汉子,所有的黄巾兵都伸手扯开了身上的小袄。每个人都是除了一件没了里层麻布的小袄,其余什么也没穿。
像这样的衣服,在刚进入春季的时节,到了晚间根本不可能抵御寒冷。
“受伤兄弟血流的太多……”被周仓一把扯开衣领的黄巾兵低着头,喃喃的说道:“我等能用的布都用了……最后给他们包伤口的布也已湿透,若是继续捂着,恐怕会……”
“会溃烂是吧?”刘辩摇了摇头,轻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