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道:“他们是失血太多,捂着终究要比解开包布强的多……”
“罢了!”他摆了摆手,对换上了官兵衣甲的黄巾兵说道:“想办法弄些布,给重伤的兄弟们包扎伤口,过会我等去寻点草药,为兄弟们疗伤要紧。另外再把我等带回的水和食物分给大家吃,吃饱了肚子还要赶路!”
一群穿着官兵衣甲的汉子应了一声,纷纷卸去铠甲脱下内里的衣服,撕成布条,帮那些重伤的伤员包扎起伤口。
交代过众人照料重伤患和分吃食物,刘辩提着一只水囊和一小袋粟米朝着唐姬藏身的老槐树走了过去。
离老槐树还有四五步,他抬头朝树杈上看了看,浓密的树冠中,唐姬背靠着树杈,竟是动也不动。
快步走到槐树底下,刘辩把水囊和粟米包放在树根下,双臂环抱着树干,朝树上爬了过去。
躺在树杈上正睡着的唐姬,听到树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,连忙睁开了眼睛,猛的坐了起来,警觉的问了一句:“谁?”
“是我!”已爬到树杈边上的刘辩探出头,伸手扒住一旁的树杈,扭头朝唐姬微微一笑,双手用力,强忍着肩胛伤口的疼痛,蹿到了树上,半蹲在唐姬的面前。
“夫君!”刘辩突然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