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子。”站在河岸边,如同熊罴般粗壮的黄巾将领朝身旁的女将军憨憨一笑,抬手指着邹平,对她说道:“这青州如今可真是穷的连个鸟都不愿做窝,我等在河岸南面找了这些日子,竟是没寻着几颗粮食,说不得,只好来找公孙瓒借上一些。”
“大哥此举着实冒险!”与管青说话的不是旁个,正是黄巾军第一猛将管亥,当他说出要找公孙瓒借粮时,管青微微拧着娇俏的眉头,很是担忧的对他说道:“我军仅有数千人,那公孙瓒常年镇守蓟州,与异族连年作战,号称白马将军……去年我青州黄巾军也曾在他手中吃过大亏!”
“鸟!”管青的话还没说完,管亥就扭头瞪了她一眼,没好气的说道:“去年若不是那几个没胆的怂种拦着,大哥只这一口大刀,便能取了那公孙瓒的狗头……”
“将军,不好了!”管亥正与管青说着话,一名早先上岸前去探查情况的黄巾兵踉踉跄跄的朝河岸跑了过来,到了河岸边上,那黄巾兵一脸仓惶的对管亥喊道:“公孙瓒听闻我军渡河,已然率军前来迎战……”
“慌个鸟!”黄巾兵报讯时的喊声很大,许多刚刚登岸的黄巾官兵听得公孙瓒率军来了,一个个都是有些慌乱了起来,管亥朝报讯的黄巾兵一瞪眼,怒骂道:“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