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带一个随从
“长公主相邀,夫君为何不去赴宴?”
“毫无兴致。”
萧君绾皱眉:“夫君的喜好真叫人琢磨不透,除了宁国的棋、漠丹的弓、吕国的剑,夫君可还有别的心仪之物?”
“当然有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。”
这话听得叫她心花怒放,又故作不悦:“夫君什么时候学会花言巧语了?”
“这难道不是实话实说?”
他说得一本正经,她却笑个不停。
这也许是她听过的最中听的实话,连花言巧语都比不上这一个字的实话更能让人开心。
他绕城边而行,徒耗时间;她坐在马上,盼此路更长,心照不宣。
“赵静姝会答应让他舅父给覃佑看病?”
“医者仁心,岂有见死不救之理?只是祁宁两国之间素来都有嫌隙,若要请其医治祁国皇子,还需给个合适的理由,编个理由不是难事,但平康公主转达更为妥当。”
“夫君为何要救覃佑?”萧君绾问道,毕竟覃佑是祁国的皇子。
“鹬蚌相争,事半功倍。”
“祁太子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相府犹在,他的太子之位则悬而未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