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的意思是,覃赫迟早会复位?”萧君绾皱紧了眉。
“复不复位都无妨,对付祁太子和相府,只需要一把利刃与之殊死一搏。”
凌浩指的利刃就是覃佑。覃佑是皇后嫡子,泰宏帝曾对他寄予厚望,若非他中毒痴傻,太子之位就该是他的。如今太子之位空悬,如果能治好覃佑的病使其恢复如常,再联合冯戚几府稍加推助,扶覃佑坐上太子之位不是什么难事。以东宫的权势去对付苏府,就算不能完全压制,也是势均力敌,比她利用覃昭或者覃铭对付苏府更为有力。
“夫君这次让我回来,除了让我回来避避风头顺便给覃佑治病外,是否还打算继续传道受业?”萧君绾只觉自己左右朝堂的谋略和功力还不及凌浩三成。
“夫人学成,既不能替为夫分担朝政,又不能上疆场指点千军,何用?“凌浩顿了顿又道,”夫人有空,不如多看看医书,以后自有用处。”
她回头,正好瞥见他唇角还有半分残笑。
“夫君不倾囊相授,我怎么斗得过相府。”
“治好覃佑,已是助夫人一臂之力,何况三年之约实则是场赌局,夫人若是敌不过,正好。”
“我赢不了,那也不见得夫君能嬴,如今剩下两年,就算夫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