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你看那张洛京近期事件的统计,你才不加在意?”
晏云之淡淡一笑,算是默认。
这叫她不免又有些伤感,自己好不容易才想通的事情,原来人家早就看透了。看来,和这个师兄之间的距离,还相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啊。
她努了努嘴,觉得这人真是讨厌,明明就明白自己刚才想说什么,还非要她解释一遭。便愤愤地快速翻着书页,换了个话题,问:“昨天那些家仆的事情,后续怎么样了,你可把那些人带了回去?”
晏云之淡漠地收敛笑意,恢复平常的清冷,从容道:“我带他们回去做什么?晏府怎么会要他宋家赶出来的仆人。”
言谈举止间,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高倨傲。
桑祈有些惊讶,不解地看着他,问:“那你为何还要从人家手里要来?”
晏云之注视了她一会儿,眸光悠远,思量再三,还是同她解释了,道:“做为司业的时候,晏某曾经教导过你,看人看事,不可光看表面,要从不同角度观察,才能接近真理。顾平川一事是,昨日落天石一事亦然。宋落天生气,并非没有道理。”
“不管派谁看管了石头,做为家仆,都有替主人看顾周全的本职。那些人没有仔细检查好东西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