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黑,显得疤痕更加可怖。
桑祈忙解释了一句:“大伯,现在还不确定是皇上派人干的。”
“除了他还有谁?!他家的天牢,还容得下别人去撒野?”桑崇愤懑地大掌一挥,差点把桌子拍散架。
“其实……我们自打回洛京,就一直与宋家关系不太好。小女之前也被他们陷害过,所以这次……”桑祈继续解释道。她还是怀疑,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肯定是宋家,皇室也不过是被当枪使了。
可桑崇还是固执己见,将皇室破口大骂了一通,只道是:“我桑家人豁出命去给他荣氏保江山,死的死残的残,结果他眼见天下太平,和西昭的停战协定还没捂热乎呢,就他妈的要行兔死狗烹之事,简直畜生!”
见他处于气头上,也听不进去什么劝。桑祈便识趣地暂时不说话了。
她以为,看这架势,大伯可能马上就要进宫跟皇帝拼命,正愁等会儿该怎么拦着。
却不料桑崇骂完之后,竟话锋一转,道了句:“阿祈,你快收拾东西,我们回齐昌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怔了半晌,脱口而出问了句:“大伯您不打算进宫了么?”
“进宫?”桑崇冷着一张脸,道:“当然要进,不能让二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