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后还要受人侮辱。等我们拿回你父亲的尸身,就回老家去安葬。”
原来是回去给父亲下葬,桑祈叹了口气,道:“那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,我随时都可以走。”
“不,要收拾,把洛京的房契、田产、铺面都变卖掉。我们回去之后,就不回来了。”桑崇见她理解错了,沉声强调道。
桑祈愕然眨了眨眼睛,端的叫一个不解:“为何?”
桑崇脸色很不好,却只是眸色阴鸷地叫她带傅先生一起,赶快去办,自己则打算稍事休息,明日一早就进宫,并未做多解释。
二人告退,桑祈一边同傅先生一起往外走,一边不安地绞着衣袖,忍不住问:“傅先生,大伯为何要回齐昌?你们来的路上,他可与你说了计划?”
“嗯……”傅先生沉吟半晌,坦言道:“其实这是傅某同他商议的,眼下,桑家确是到了该功成身退的时候。”
“功成身退?”桑祈哭笑不得,“父亲蒙冤而死,难道当务之急不是为他洗清冤屈,查出真相?所谓功成身退从何谈起?”
“傅某人以为,大司马原本也早有此意,只是晚了一步,没来得及。”
傅先生说完这句话,见桑祈还是一脸迷茫不解的神情,便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