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不会有二心,她便也安心了几分,点点头,叫上还在跟闫琰斗嘴的莲翩走了。
闫琰不忘在后面做鬼脸,用莲翩刚才讽刺自己的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道了句:“看,说不过我,跑了吧!”
“你……”莲翩气不打一处来,又要往回走,嘴上还嘀咕着:“小姐你先去,我今天不跟他说个清楚我就……”
桑祈则执意扯着她的袖子,动作坚决地往反方向走,嘴上念着:“是是是,唉呀你放心,以后你有的是时间说清楚,现在先睡觉。”
莲翩虽然满腿不情不愿,也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淫威,腿脚不听话地跟着走了。
大军中渐渐安静下来,除了守夜的人员外,陆续进入了梦乡。
而百里外的洛京,皇宫里还是灯火通明。
皇帝有些担忧得睡不着觉,总觉得眼皮直跳,头皮也疼,正让皇后帮自己做头部按摩。
皇后温柔体贴地帮他按着,望了望西边的树影婆娑,蓦然叹息了一声。
“爱妻又为何事发愁?”皇帝打了个哈欠问,“可是还为孤出尔反尔生气呢?孤是答应让你给晏云之和苏解语那丫头做媒了,圣旨也拟好了。可晏云之那小兔崽子,竟然拿着兵符逼孤就范,孤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