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会嫁人。也可能知道了以后她却并不喜欢我,仍旧会嫁人。但对我而言,至少没有遗憾了。
从悯峰山到西京的路程不算很远,但我那时可能绕了弯路,因为以后再回悯峰山的时候总是很快就到了。不过那时的我以为自己走的,就是锦瑟走的路。
我一路往西京去,一路上见过许多的女子。她们也不同于那些村妇,但更不同于锦瑟。我见过很多穿着鹅黄色衣裙的人,但我连看都不用看,就知道那不是锦瑟。
我私心里把她叫做‘我的锦瑟’。牙关轻轻地合起,她的名字就念出来了,念的时候会弯起唇角,像是在笑。也许我真的在笑。
进了西京之后,我找遍了所有挂着‘萧府’牌匾的宅子,后来才知道,锦瑟的家不叫萧府,而叫国公府。
我叩了国公府的大门说要找锦瑟。一个男子上门就喊人家姑娘的闺名,还大大咧咧的要见她,结果只能是被轰出来。
这宅子的院墙很高,但再高也高不过悯霞山。于是我上了屋顶。
那时已经是夏末了。我坐在国公府的房顶上,看着锦瑟住的屋子,看着窗纸被烛光映成暖黄,那上面有她的影子,很淡。
许多年后,我坐在屋顶上看过另外一个姑娘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