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纵然现在娘娘仍然大权在握,可是被软禁起来,出不去半步,这凤印在手又有何用?”暮年蹙着眉道,“再者,时间久了,凝妃和懿妃定然会趁此机会培植自己的势力,到时候就算娘娘翻身,可宫中早已二分天下,又何来娘娘的容身之所?”
贤贵妃微微一笑,眸中闪过一丝精光,她缓缓抬起手,暮年会意,忙上前将她扶起。
“不急,明幽澜要玩,本宫自然要陪她好好玩玩。”贤贵妃款款走到案几旁,素手轻抬,轻轻扶正冻青釉双耳瓶里芍药,“只是这次许是最后一次了。”
她眸光有些迷蒙的瞧着掌心的芍药,手指骤然收紧,一朵盛放的芍药便凋残在她的掌心,鲜红的花汁顺着掌心的纹路缓缓流淌下来,染红了白皙的手指。
她和明幽澜斗得太久了,是时候结束这场争斗了。
至于懿妃,她还不放在眼里。不过是个小姑娘,纵然对陛下初心不复,也却对她构成不了威胁。
思及至此,贤贵妃接过暮年手中的帕子,徐徐擦拭着掌心残留的花汁,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去托人告诉父亲一声,这些日子切勿轻举妄动,若是可以,在府中养病便是,其他人,能不见的,就不要见了。”
暮年一怔,虽然心有疑惑,可终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