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凭我跟她的关系,倒也没显得有多不好意思。我没刻意去看,也没刻意去回避。
至于我一男人,要解决这种生理小问题,那就简单得多了,直接背着女人,靠着一条柱子,对着外面,都不用走出这个棚子,就能轻松自在地搞定。
田夏夏听了我的方法,憋得满脸通红,一副扭捏不情愿的样子。
结果似乎实在是憋得不好受吧,毕竟一觉醒来,这时候的尿意是最凶的,能把人的膀胱憋炸。
在一顿纠结之后,这才见她吞吞吐吐的对我道:“那、那好吧!”
我见状,就俯身拾起那块又方又大的树皮,举在她的头顶上,遮护着她走出了棚子。
站好了地方,田夏夏还是显得很拘束,抬眼无辜地望着我,不肯蹲下去,做她该做的事儿。
我什么都没说。一手撑着那块树皮,然后默默转过身去。
树皮是湿的,有二三十斤重,这样一手伸出去平举着,手臂还是往后拐的,更不顺力,这可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呢。
举一下还行,要举久了,整条手臂都要发麻。
而田夏夏不知是不是憋得实在太久,储量太大的缘故。动作有些磨叽,我在边上听了半天的雨声,都没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