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。
我这手……要是支撑不住的话,要么直接撒手,让树皮砸她。要么,我就得回过身去,用另一只手支援了。
前一种方法固然不好,后一种方法,却也有耍流氓趁机占便宜之嫌……
我在心里正衡量着该怎么抉择。
终于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,才见慢吞吞的田夏夏,拍了拍我的身子,道:“已经好了,谢谢你。”
说着,一身子钻子棚子里来。
我总算是松了口气,再也受不了了,平举着的树皮一扔,不停地甩起手来,缓解掉手臂的酸胀感。
田夏夏这时脸上羞意未褪,没话找话起来:“手很累吧,这树皮,我感觉挺重的。换我的话一只手我根本就托不起来。”
我笑了笑:“没事儿,十来斤而已。”
田夏夏腼腆一笑:“你还挺贴心的,谢谢你了。”
我道:“干嘛那么客气呀。我记得以前,咱俩一起出海找人那时,你可没那么见外呢。当时你生病了,我还不是这样来照顾你。”
记起那时候,这女人被蛇给咬了臀部,还是我给她吸毒的。吸了毒还不算,在毒素攻心最严重的时候,还是我一直给她做人工呼吸,一连做了三个多小时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