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华培,那只是一张空白的卡牌而已。”史密斯有些不解,“难道它会有什么意义吗?”
是的,四张纸牌中,有一张是空白的纸牌,上边什么都没有。
一张空白的卡牌,只要你想象力足够,都可以说出一个所以然来,也正因为如此,华培想要解释的东西需要非常高的说服力才有可信度。
“其中一个细节,你们或许忽略了。”华培捶着额头说道,“这张纸牌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,轻轻地黏在了我那张纸牌的背面,或许因为这个原因你们都没有留意到这点,我却印象深刻。”
“不会是老头子的口水吧?”传话室的另一边传来嫌弃的声音。
“是的。”华培回答的语气也表明他回忆这件事情的心情非常恶心,“不,更确切的说是他的痰沫。”
“他……那时候身体不太好?”史密斯有些怀疑地语气问道,毕竟痰沫子可以想象为这名老人一边在整理卡牌一边咳嗽。
“不,现在我认为他是故意为之。”华培认真地说道,“他是想暗示我们些什么。”
“痰沫子能暗示什么?莫非说这个四师弟是被师傅非常讨厌吗?”
“不,寄生。”华培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