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多年问心无愧,从来无需用那夹层抽屉藏什么秘密,又怎会在里面藏有东西?”元香哀声辩解道。
“既然不可能是在途中动手脚,那么之前呢?”
王铁桥捻起一颗明珠递与靖王连城道:“女子之物皆有熏香沾染,这明珠、砚台、对玉,若是有意偷窃,放在手里可是最危险的,为何元香要置于衣橱之内?岂不是故意想招贼来窃?”
靖王反驳道: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也许她正抓着这个念头藏着,自以为不会被人发现。”
“就算如此,这失窃之事长长短短也有个把月,这明珠也就算了,砚台与玉坠乃陛下日常之所用,为何发觉失窃却不禀报?为何不运出宫外?算起来数月之久的时间,只怕是块石头都能给熏香了,黄泥墨砚最是怕异味侵入,又为何丝香不沾?分明是有人在近些日子才将这些东西放在她的衣橱之内的!”
他一番话有理有据,说得人是心服口服,只是这样一来矛头一转,便需要揪出偷窃之罪真正的罪魁祸首了。
靖王终于暂时放下了对元香的怀疑,认真思索一番问道:“侯公公,你先前说房间是二人居住,另一人是?”
侯三儿一愣,冷汗顿时下来了:“禀王爷,是……是宫女岫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