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眼底划过恍然的情绪,只是一种更为古怪的感觉滑过他的心头。这王铁桥出现得太过及时,解释得又如此扼要,似乎早就料到要有如此这般的遭遇一样。
“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。”王铁桥点点头道,“衣橱虽是几乎每日都必启用的,然夹层之下又有谁会费心费力地去搜查有没有什么东西放在里面呢?方才见那宫女岫玉说什么姿色的言语,听得微臣误以为是见了二女争宠的戏码一般……”
他自顾自碎碎念着,似有所感,实际上也正说出了靖王连城心里所想。
“宫女岫玉,品行不端,恃宠而骄,罚入杂事房役,删内廷籍,永不录入。”靖王冷声道,视线落在元香瑟瑟发抖的脊背上,又吩咐道,“宫女元香,越殂犯上,念其怀君之心,罚,一年月俸,另值守打扫太书阁。”
只要连鲤喜欢,这点小事算什么?靖王现在就怕一点点的坏情绪冲了连鲤的心思,回头又犯了病不好。
事情办完,靖王满脸不爽看了王铁桥一眼:可依了你的意思,行了吧?
惹得王铁桥一乐,赶忙作揖谢道:“王爷英明,多谢王爷。”
话音刚落,王铁桥便高声颂恩,元香稍稍一愣,便也欣喜若狂,直快哭出声来,连连捣头谢恩,侯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