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,眉宇间的傲气更是显露出这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人。她不动声色地从谨儿手中接过书信,才看了几行就皱起了眉头,“这个皓月,主子的事用得着她操心?真是胆大包天,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!”
谨儿伺候了这位太太多年,深知杜氏最讨厌下人自作主张,因此吓得一声不吭,身子也畏缩地向后退去。
“皓月那丫头我原看着还好,现在居然如此不晓事,小姐新近出嫁,心情烦闷也是正常的事。这样急巴巴地往家里送信,若是让姑爷看到了成什么体统?”杜氏不满地道,话说完才发觉不是地方,谨儿只是个丫鬟,对她说有什么用?当下杜氏就挥手斥退了战战兢兢的谨儿,自己思量了起来。
唐曾源才进院子就见夫人铁青着脸坐在石凳上,心中顿感咯噔一下,甚至有回头离开的冲动。幸亏他看到了杜氏不满的目光,硬是将转向的腿又迈了回来。“夫人怎么不进屋歇息,这里到底不干净,小心沾了灰尘。”他揣摩着妻子的脸色,小心翼翼地开口道。
“什么干净不干净的,左右不过是个凳子,能坐就成。”杜氏缓缓起身道,“我要是不在这儿候着老爷,指不定你又溜出去会文什么的,岂不是又找不到人?”
唐曾源只感到额头大汗直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