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辩解道:“夫人玩笑了,我怎敢寻借口,不过是见你在这里,多问一句罢了。夫人找我有事么?”
“都是你娇惯的女儿任性!”杜氏劈头就是一句,“新婚才几天就给女婿颜色看,整天愁眉苦脸的,连她那个丫鬟皓月也是个多事的,居然巴巴地送了封信回来,让我这个作母亲的劝解劝解,这不是惹人笑话吗?”
听了这话,唐曾源方才松了口气,他对自己的这个女婿还算满意,毕竟是翰林院的人,平素也算知根知底,只不过没料到他会认了自己的好友章衍为父而已。“小两口闹别扭也是常有的事情,不用多操心,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。”
“不是大事?”杜氏冷笑道,“你说得轻巧,叔铭如今只不过是从六品的修撰,柔儿嫁过去连个可以炫耀的顶尖诰命也没有,你让她这个京城第一才女的面子往哪里搁?别人作岳父的都知道帮着自己的女婿,你好歹也得出点力吧?否则到时女儿成了京中贵媛的笑柄,我可饶不了你!”
听了妻子蛮不讲理的说辞,唐曾源的头顿时隐隐作痛,这升官的事情哪是他能做得了主的?何叔铭新近登科,难道还想作宰相不成!极品的诰命,那可是官员几十年挣命才挣出来的,天底下能有几个?可这些话他都不敢说出来,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