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出来顶缸,毕竟以眼下的情势看,风无痕立储已是十拿九稳的事。
然而,不识时务的人毕竟还是有地,鲍华晟也没有料到竟是自己属下的一个御史站出来驳斥。巩稼德新进监察院不久。却分外仰慕当初直言弹劾海观羽的史名荃,因此也是挺着脖子跪地谏道:“启禀皇上,七殿下虽然乃是嫡子。但当初誓言犹在,朝野皆知。立为储君未免不妥。自古人无信不立,立储之事也万万不可单以才干秉性论之,不如加七殿下为辅政亲王,并以十一殿下为储君,如此既可立皇后嫡子。又可诏吾皇信义,方为国之幸事。”
已经不抱希望地风无惜不由大喜过望,他压根就和巩稼德没有半分交情,这时却承了对方天大的人情,脸上顿时变得神采飞扬。即便是底下地不少其他朝臣也对这个提议心存赞同,只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出言附和。就连何蔚涛也微微愣了一愣,但却没有作声,他心中清楚,倘若此时萧云朝在此,说不定会大力主张这个建议。只可惜他刚才瞥见了皇帝眼中一瞬间流露的杀机。因此绝不敢妄自开口。
果然,朝堂上响起了皇帝冷冷的声音,“无痕虽然曾经说过无意于皇位。也从未刻意争宠,但当时他说出此话是年岁尚小,立储一事又岂能决于小儿呓语?”皇帝竟是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