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淡写地搪塞了过去。
“自古立储,名正言顺虽然重要。但身为将来的人君,器量才干才是最重要的。无惜虽然同是皇后嫡子,但一来身居宫中,少涉实务,二来年岁还小,未必能担当储君重任。因此,相比之下,无痕对地方政务和朝廷中枢甚至军务均有所涉猎,六部大臣履有称道。其在敬陵守陵期间更是得太祖谕示,天赐祥瑞又是大吉之兆。若是朕局限于当初地小义而舍弃国之大义,又怎对得起凌云的列祖列宗?”皇帝的声音虽然不高,但满朝官员俱是听得清清楚楚。这位至尊如此偏袒风无痕,若是他们还不能领会圣意,那就枉为人臣了。
就是巩稼德也找不出话来反驳,他毕竟是言官,这等钩心斗角的差事自然比不得其他人,就连早先说的那些话也都是早就准备好腹稿的,此时便只能瞪目结舌地听着皇帝的教训。“诸臣工,你们大力进言保举储君本是好事,不过,矫枉过正未免失了公正之道。立储乃是朕的家事,又是朝廷莫大的国事,因此朕才不避嫌地任由诸卿商议。若是你们只会斤斤计较一时一地的得失,又怎能把握大势所趋?”皇帝地目光扫过群臣,身躯又挺直了些,因为苍老而愈发失去光彩的脸庞再度充满了王者之气。
皇帝的目光停顿在了礼部尚地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