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,再加上恩科学子还在翘首企盼发榜之日,若是不能及早定下新君,又怎能安定民心?”他略略顿了一顿,又继续道,“再者,这是先帝密旨,万一皇史鹿当时未来得及存档,难道以氓亲王的多年见识,也分辨不出其真伪么?”
风怀引平日始终韬光养晦,此时一番有理有据的话说出来,顿时让其他人有一种无从反驳的感觉。不过,殿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先帝在位时,草拟的密旨大多经过我的手笔,为何我从来不知还有这样的旨意?”
慈宁宫内诸人闻言都是一愣,风氓致却是心中大喜,他们回头望去,只见一个须发间都是苍白一片的老人缓慢地踱了进来,面色沉静如水,正是许久未见的海观羽。和风氓致等人的惊喜交加不同,庄亲王那边六人却情不自禁地交换了一个眼色。他们都是知道内情的人,海观羽明明被萧云朝软禁在侍卫处,又怎会脱困赶到慈宁宫?再说了,外头都是萧云朝身边那些退出去的侍卫,又怎会轻易放人进来?
海观羽慢吞吞地众人拱手作了一揖,便毫不客气地站到了正殿中央。“如今尚未传来任何有关皇上病情的消息,诸位王爷就开始迫不及待了,真真是令我这位老臣好奇得很。”他仍旧是不紧不慢地道,“先帝乃是极守祖宗规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