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怕常宁溜到隔壁的地委大院里放炮惹事,这时候领导们的眼睛都睁着,正想找个倒霉鬼当反面典型呢。
常宁耸耸肩说道:“我也懒得出门,可郭秘说,刘记让我下班前去他办公室一趟。”
刘为明终于要退下来了。
刘为明当付专员和常务付专员期间,常宁不管在公开场合还是私下里,始终以刘记称之,即使象当初在地委记朱永军面前,也丝毫没有忌讳的意思,在他的心目中,刘为明永远是那个三年前把他从农机厂拽出来的刘记。
可小老头还是老了,那一头白发竟少见黑丝,额头的皱纹也更深更密了,只有两只小眼睛还是那样眯着的笑,当年的鬼见愁,打不死,也躲不过无情岁月的划痕。
秘郭腾飞倒了两杯水,放到沙发前的茶几,悄悄的带门而出。
刘为明从办公椅起来,迈着老头步,拉着有点发呆的常宁,走到沙发边坐下,往沙发背一靠,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一开一合,笑眯眯的盯着常宁,“臭小子,当了大少爷,连根香烟都不舍得啦。”
宁咧嘴一笑,清醒过来后急快掏出香烟,整包递到刘为明面前。
刘为明信手拈来,指间多了两根香烟,“嘿嘿,那天在农机厂,你一下要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