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根,这回终于捞回来喽。”说着,一根往耳朵根一塞,另一根麻利的叼到了嘴。
“您老记性真好。”常宁笑着,为刘为明嘴边的香烟点火,然后自己也不客气的点了一根香烟。
一老一小都是可以拿烟当茶的人,坐着也不说话,先哒哒的吞云吐雾一番,一根香烟没几口就只剩了半根。
终于,刘为明问:“听说了?”
“嗯,郭秘都告诉我了。”常宁点着头,微笑着说道,“以您老人家的性格,退下来后去省人大当个喝茶看报的委员,肯定会憋出毛病来的。”
“呵呵,臭小子,算你说对喽。”刘为明站起来,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,“再过二十多天,我就要满六十岁了,革命了四十多年,总有为自己选择晚年的权利嘛,我这种人又没文化,脾气又不好,到了湖城,连句湖城话也听不懂,我才懒得去呢。”
常宁瞅着刘为明的一头白发,忍不住鼻子一酸,心里长叹,人间苍桑无情多,英雄亦有白头时啊。
刘为明似乎看出了常宁的心绪,挥着手乐呵呵的说道:“臭小子,我可是高高兴兴退的,你少给我玩资产阶级的多愁善感啊,我老头子不喜欢那一套。”
常宁忍不住说道:“可是,可是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