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抓得没那么严,大家祭拜祖先都大胆了些,还在家里烧纸钱。
原先做纸钱的人不敢做,但黄草纸还有,大家都买回来自己弄。
乔父乔母把做好的饭菜提过去时,乔佳月兄妹几个也跟了过去。
大厅里,两张八仙桌紧挨着,上面摆满了碗盆。乔母心里有数,送过来的饭菜会比其他妯娌好一点,却不会太打眼。
今年乔七叔乔七婶一家三口都在,因此聚得比较齐,乔爷爷难得地有了好脸色。
应付地吃完这顿团圆饭,乔佳月想赶紧回去洗头洗澡,却不想乔七叔也跟了来。
她回想了下刚才饭桌上的情况,似乎乔六婶总有意无意地在说什么。
难道是说乔七婶吗?
等乔佳月洗完澡洗完头出来,进厨房一看,发现那盆红烧肉凹了一个洞下去。
乔母在外头摇头叹气,她走近了只听到后面的话,“…老七这样,迟早要吃亏的。”
“呵,以后他再来你别心软,都是自作自受。”乔父冷声说道。
乔七叔分到粮食后,细粮只留了一点,其余的都送岳家去了,两口子就天天吃地瓜稀饭,自然是受不了。
而孩子还没断奶,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