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乔高铁的坚持下,乔父没有跟着民兵队在大队里巡逻,他回到祠堂前,在外围转了几圈。
那边电影剧情精彩,社员们看得目不转睛,身边有人离开或经过都不晓得。
乔父的脑中浮现刚才的一幕幕。
袭击自己的人看身形应该很年轻,手上的力道是有,但是不够大,平时干的体力活肯定不多。
他怀疑是自己大队内的人,看对方逃跑的样子,对地形应该很熟悉。
有谁对自己这么恨吗?
乔父皱着眉头想到,他平时的人缘也不错,在生产队里也尽量公平,没有什么徇私的事。
实在猜不到什么原因,让那人有对自己下死手。
此外,还有那几个躲在角落里的年轻人,说话确实过分了些,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耍流氓这个事轻点的就被抓起来教育,严重的吃枪子的都可能。
可惜那时候跟人在缠斗,没能分心去看,不知道是那些人。
他就算还记得声音,过个两天,也差不多模糊了,真是麻烦!
乔佳月在乔父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了,视线一直跟着他转。
乔宏远本来是坐在椅子上的,现在已经蹲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