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雨下大了,有没有淋着?”他问。
身上湿冷的衣服已经换掉,可不知为何,冷意开始直窜四肢。
羲和说道:“没有,到酒店没下雨。”
她睁眼说瞎话,陆衍却没有挑破。
手机里一阵沉默,羲和混乱的脑海暂时理不清思绪,她呆呆地举着手机,这么靠近耳朵,仿佛就能听到他的呼吸。
她突然湿了眼眶,鼻头酸涩的厉害,她却无声的不泄露丝毫。
陆衍没有表明的去问,她便装作什么都不知,但心底那隐隐的抽痛,压抑,呼吸不过来的感受是这般的艰涩难耐。
她放下手机,快速挂断了电话。
随着通话截断,一滴晶莹到底没控制住的冲破眼睑落下,滴在手背上,溅起水花,随即那丝丝凉意一直蔓延进心底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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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于s市中心黄金阶段的一家娱乐场所,昏暗的球室内,白色球杆瞄准桌面上的球,计算着击球落差。
“砰”的一声响,球杆出击,台球互相碰撞,最终有一枚精准无误地滚落进洞里,击球人直起了身,其他人都很给面子的鼓起了掌。
“不错啊,姓侯的,几日不见,长进不少啊。”一位年轻人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