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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等人,你在等什么?”
柳先生摸了摸脸上那道细浅的伤口,随后怔怔看着手指上那抹鲜艳的红色,发出一声无人能够听清的呢喃:“原来还是红色吗?”
然后他如梦初醒般看着鼠一说道:“你在等人,其实我也在等人。”
“但你比我幸运,你等的人来了。可我等的人却……”
他的话没有说完。
那根蛛丝轻柔地在他脖颈上绕了一圈,然后微风轻轻一扯,他的头颅便被完整割下。
扑通一声,滚落水中。
头颅翻滚间,鼠一看见他的嘴唇微动,无声地说了一句:
“照顾好画皮。”
随后,鲜红色的血才如泉涌一般从伤口处溅出。
这些血液和鼠一之前流出的心头血不同,没有丝毫灵蕴,入水即融,染红了他身前的一小片江面。
虽然眼前的一幕是鼠一这几天以来做梦都想要看到的,但此刻他却没有任何有关于胜利的喜悦。
虽然一直克制着自己的念头,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去想柳先生刚才说的那些话。可怎么想都想不到一个自己能够接受的答案。
他抬起头,看着蛛丝之上的少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