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学生。他说范坚强是个很可靠也很贴心的律师,相信与他同为同班同学的刘师兄当然也会很可靠。刘师兄虽然与范坚强并无过多往来,但生意上门,他当然不好拒之门外,何况这个姓钟的,出手大方。而经过几番努力之后,刘师兄替姓钟的摆平了这件事。虽然花了些钱,但也免去了牢狱之灾。”
杨大伟刚想张口,就被丁然抬手打断了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想说这种事不合法,但是它确实是存在的。你我不接这种案子,但不意味着刘师兄便不能接。更何况,那是在国外,自有国情不同。而且,这并非是我们应该关注的重点。”
杨大伟有些沮丧,但也没再说什么。
“事成之后,姓钟的为感谢刘师兄,所以特意请他吃饭。吃饭之时,免不了喝酒。这个姓钟的虽然喜欢喝酒,但酒量着实不行,两杯红酒下肚,便有些飘飘然,然后忽然提到了范坚强为他也处理过一件案子。”
“便是这件案子?”
“嗯。这个姓钟的便是此次矿难那所民营矿场的法人代表。”丁然点了下头。
“你是说,这个姓钟的请了范坚强来帮他解决这件事?”
“对,按照姓钟的所说,他虽然第一时间跑到了国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