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过了抓捕,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,便想请个专业的律师帮他去处理一下。能脱罪就脱罪,不能脱罪,那也替他安顿好他的家人。”
杨大伟皱起眉头:“但是我最近接触到了一位这次矿难的受害人家属,从她口中得到的信息却与这个有些不符。在她的认知里,这个范坚强是站在那些受害人的立场上,想去帮助那些受害人维护自身权益的,也就是说,他是去找这个姓钟的麻烦的,而非是替姓钟的消灾的。”
听闻这个消息,丁然也皱眉思索了片刻。随后,他似乎想通了其中某个关节,眉毛一挑,叹了口气,讥笑道:“所以,我们的这个范坚强范师兄,还真是个有能耐的。放着律法不读,反倒读起了兵法。”
杨大伟似乎抓住了什么,但却又觉得隔了一层薄膜,依旧差那么点距离。他捏了捏眉心:“什么意思?”
丁然冷哼一声:“反间计。”
这简单的三个字捅破了杨大伟眼前的那层薄膜,让他的眼前豁然开朗起来。
“你是说,范坚强为姓钟的服务是真,为受害者服务是假?”
“虽然我没有证据,但这应该就是事实。”
杨大伟右手握拳,在左掌心重重一砸:“难怪当初他们秘密带着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