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站在我面前,目光落在在我身上的时候,我才觉得自己整颗吊在悬崖上的心才放了下来,脸上冷汗直往下冒,他只是看着我,并不说话,好像一直在等着我开口。
我在他面前用手比划了很久,想要告诉他刚才上一秒还在和我说话的女人,下一秒就跳楼了!我却发现自己支支吾吾半天,根本说不出来,那种诡异又寒气逼人的阴森感,使我像是失言了一般。
他忽然伸出手将我往里面一拽,我还来不及明白自己身处何处,乔荆南已经将房门锁住了,他面上满是严肃的对我警告道:“刚才无论你看到什么了,从这一刻全部要忘记,也不要从这扇房门走出去。”
房间里面的暖气一袭击,我才感觉自己的生命回笼了,我面色苍白的说:“不,刚才那个女人还和我说话呢,你是不是也看见她从窗户口掉下去了?!我们快喊救护车啊!要是救护车晚来的话她会死的!”
乔荆南看着我,他说:“三十二楼,就算救护车来她也没救了。而且我们凭什么要救她,一个一心寻死的人,没有谁有那个能力可以去拉她一把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面无表情,仿佛一个人的死亡对于他来说,只不过是一句话。
我激动的说:“也许还有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