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
乔荆南把我往房间里面一推,然后转身在门上的电子锁上设置了密码,淡淡道:“今晚不要给我出这个房门一步。”他说完,又道:“这种事情不存在侥幸,你只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好。”
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冷血,按理说这样的事情虽然能够少管就少管,他却连一个救护车电话号码都吝啬去拨,我完全无法理会他的冷血。
我转身想要去开门,却发现门被他死死锁住,乔荆南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,手中端着一杯纯净水,坐在客厅内沙发上安详的看着手中的杂志,仿佛刚才那一件事情影响不到他半分。
我怒目对视他说:“你这个人还有没有同情心啊!也有可能就因为我们没播救护电话,她可能摔下去还尚有一丝机会拯救,如果我们连这种假设都不肯给的话,她就真的没有一丝生机了,你给我开门!”
乔荆南说:“别人会拨打救护电话的。”
我说:“你为什么不肯打?”
他大概有些不耐我的追问,将手中的杂志盖住,抬眸看向我,脸上满是阴森说:“闭嘴。”
他这句闭嘴说完,下面便传来警车的鸣叫声,我想到刚才那个女人的脸,忽然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悲哀感,她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