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许久,有些哀求的看向他“我们可不可以把那件事情都忘记?就当作什么都发生过。”
乔荆南简短一句“做不到。”
然后走了上来,将手伸到我面前,摊开手心,里面是三粒深绿色的胶囊,我盯着他手心发呆,他硬声道“是等着我来喂?”
我伸出手立马捏起他手心的几粒胶囊往嘴里吞,忘记去接他手里那杯水了,喉咙干涩,完全吞不下,胃里一阵反胃。
他一把坐在我床边,手揽在我肩上,端着那杯水递到我唇边。
由于事态紧迫,我也来不及去介意两人之间的距离了,张开嘴便含着杯口,大口吞了几下,直到感觉喉咙里的胶囊被水冲下去后,才觉得胃里的反胃好了一阵reads();。
我擦着嘴角的水渍,也不敢推开他,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捏住被角的手心泛着白,我以为他会有所动作,没想到喂完我水后,从床上起来从房间里面退了出去。
之后再也没有进来过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时听着外面的动静,一时又因为睡得太久腰酸背疼,一直折腾到半夜我终于忍受不住了,轻手轻脚从床上爬了下来。
在床下找了许久自己的鞋子也没有看到,无奈只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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