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着脚在里面走动了两下。
窗外已经彻底进入黑夜,对面那栋小区十七层楼的小区只有两三盏灯是亮着的,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,悄悄转身走向房门。
将门开出一条缝隙,往客厅里看了看,里面黑漆漆的,一个人也没有,没有乔荆南,没有灯光。
寂寞空旷得可怕。
心里忽然从先前的害怕变为失落,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。
我将灯光打开,赤着脚坐在沙发上,目光呆滞望着黑屏没有开启的电视屏幕发呆,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陷入一种自己都无法拯救的绝境了。
坐在客厅发呆了二十分钟,门外忽然传来钥匙声,我刚回头,便看见推门而入的乔荆南,他手中提了一个袋子,袋子里面是外卖的打包盒。
我有点惊讶,却没有说话。
他手中提着袋子将钥匙放在餐桌上,然后提着那碗粥放到我面前“刚吃完药,喝点粥在睡觉。”
从小到大,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像乔荆南这么关心我,我父母,我的丈夫,我婆婆和公公,我的朋友。
没有一个人。
我看着那碗热腾腾的粥,鼻子有点酸,我说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?”
乔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