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站在狭隘的床边,对我说了一句“换衣服。”
我抬起头看向他问“干什么?”
乔荆南说“吃饭。”
他扔下这句话就要走,我对着他背影说“我又不饿。”
他转过身“我饿。”
好吧,我发现我对乔荆南所下达的命令没有任何抵抗力,我就是这样奴颜媚骨,毕竟他现在是我衣食父母,要是我哪些地方服侍的不如他意,他抽了对我资质,那我真是什么都没有了。
他从房间里面离开,大概在门外等我,我手脚利索从床上爬了起来,将门口的窗帘给捂实了,才在里面快速换掉身上的衣服reads();。
睡觉对于失眠的人来说,相当于噩梦和痛苦,可对想要逃避现实里所有一切的人来说,睡觉可以让自己在梦中见到见不到的人,可以在梦里肆意妄为。
这一场梦,让我也恢复了一些体力,换好衣服后,打开门出了寝室。
乔荆南正站在阳台上等着我,他带着我直接去往停车场,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,直到车子停在一家装修并不豪华的饭店门口,老板娘热情迎接我们进去,我跟在他身后,他走一步,我就走一步,他停一步,我就停一步,又开始了丫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