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他忽然停下脚步,我脚步来不及刹车,整个人撞上他后背,我吓得立马往后退,他转过身看向我“我不喜欢我身后跟个尾巴。”
那老板娘抱着菜单看着这一幕,捂着我唇在那里偷偷笑,我脸腾的一下红了,立马走到前面餐桌,从桌上扯了一截纸巾,为他将座位擦干净,勤勤恳恳的说“小叔,你坐。”
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,老板娘立马将菜单放在桌上说“这张桌子我刚擦了,姑娘放心。”
我刚想解释我并不是嫌弃她桌子没擦干净,而是,而是乔荆南这种人应该会有轻度的洁癖,对于这种装潢不够档次的地方,就算东西不脏,他也总会觉得脏,我刚想这样说的。
乔荆南早已经用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对老板娘说“没事,她有洁癖。”
对于这种怪癖老板娘表示非常理解,立马喊来服务员把我做的地方又擦了个干净,我站在那里尴尬的看着服务员小妹将面前那张长凳子擦到掉漆,才憋着猪肝色的脸缓缓坐了下来。
老板娘笑着让乔荆南点菜,他随意翻着菜单简单过目一次,然后念出很多菜名,那老板娘快速在菜单上写着,也不知道点了多少个,当服务员上完菜后,小小的桌子已经放不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