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重新端着手中糕点站在门外的时候,深吸了一口气,告诫自己,杨卿卿,你认真就输了。
我轻轻敲了敲门,门口有服务员将门推开,我端着手中的糕点走了进去,里面哀怨的秦淮河曲一下转变为曲风激昂的战台风,这一首曲子对弹琴着有极高的考验,因为是一首曲调高昂快速的曲子,必须要求弹琴的人书法快准稳。
基本上茶馆里面的琴手都是业务的,客人来茶馆就是为了寻个清静之地,很少有人点激昂的歌曲,我端着糕点走了进去,长长的茶桌上只剩下乔荆南和另外三个男人,眼神都各自看向被竹幕遮住的地方,原先坐在那里弹琴的服务员从幕帘里面站了出来。
而从幕帘外隐隐看进去的,是穿月白色的卓然琦,她正坐在里面专心弹琴,这首曲子被她弹的气势磅礴,虽然我不懂古筝,看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明白。
我将糕点端了上去,坐在乔荆南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一边半眯眼欣赏着音乐,一边伸出手指了指手中还有一半的茶杯,示意我倒茶,我伸出手端住正在炉上文火慢煮的茶,觉得有些烫,复又放下。
本来正眯着眼睛的中年男子,似乎是瞟到我指尖被烫红,笑眯眯对着我问“你是新来的?”
我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