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他哪一座叫什么,那一座又叫什么名字,一路上过的很快。
沈奕说他有些羡慕我能够生长在这样广阔的地方,而他的小时候是生长在机关大院,那里每天都是严肃的军人,小孩子从小便要练成什么话可以说,什么话不可以说,甚至一个机关院里的孩子,对对方都互相有着防备。
说的话都是半真半假,每天还有繁重的学习压力。
想沈奕这样的家庭,童年不用想都是多么的沉重,而在我们农村里,下河摸鱼,上树掏鸟,是我们必备的童年回忆。
沈奕似乎恒感兴趣,在一旁微笑的听着很久。
几个小时的路程也并不枯燥,到达乡下后已经是下午三点,我和沈奕手中提着大包小包,我顺着记忆里的路一直找了回去,经过了一条小河,然后小河来到一处屋顶冒着烟雾的人家。
一直到我和沈奕站在我家破败平房前,那里的大门大敞开,上面早已经结了蜘蛛网,周边邻村都有人,只有我家像一栋鬼屋一样,静静伫立在那里。
沈奕说:“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住人。”
我第一时间就否定了他这一句话,我说:“不可能,怎么可能没有人住,他们除了能够在这里,根本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,我快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