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冲了进去,里面除了一些老旧的家具落满灰尘在那里,其余的,真没有什么人了。
我站在那里,看着这一切的颓败,沈奕走了进来,在我身旁说:“我们可以去问问隔壁邻居。”
我点点头说:“好。”
然后我沈奕又转身走向隔壁邻居家的二婶子那里,她家一向与我家交好,等我们到达那里后,只有二婶子他家儿子在地坪上捡着晒好的辣椒,当我们问起他二婶子去哪里的时候,他儿子满脸麻木的指着他家屋前不远处一个土堆,说:“在那里。”
我和沈奕一起看了过去,看到的是一座新坟。
原来二婶子在三年前就得病死了,就葬在屋前没多远,听到这个消息我心莫名的有些难过,因为二婶子以前家里丰收红薯的时候,总会给煮一两个,如今再次回来,却是一截黄土。
我没有来得及难过,又问他儿子,我家里的人都去哪里了。
他儿子说:“老杨家早就在前几年全部搬走了。”
我追着问:“搬去哪里的?”
二婶子的儿子说:“不知道,反正没在这村庄里。”
我听了久久没有说话,沈奕说:“你们家里人离开都不会给你消息?”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