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
对于蕊蕊这样的女人,我竟然从来没有责怪过她破坏我的家庭,当我处在她位置上之时,我才明白她当初的感受。
我对电话内的易捷说:“以前我们经常去的咖啡馆。”
我将电话挂断,坐在沙发上许久,才从沙发上起身,套了一件外套上车后,赶去以前我和易捷经常去的咖啡馆。
我到达咖啡馆时,易捷还没有到,窗口外的城市是倾盆大雨,街上只有车流在雨中周而复始来回穿梭着,而撑着伞的行人很少,咖啡馆因为下雨的原因,客人很少,只有零零碎碎的人坐在角落,有的品尝着咖啡,有的捧着书本有限坐在那里磨着时光,有的人坐在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我满脸麻木发呆着。
我撑着手望着窗外那场好似永不停歇的大雨。
咖啡店门外有人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冒着大雨赶来,她推开咖啡店门而出,脸上带着一顶鸭舌帽,脖子上围了一块厚重的围巾,看不见她脸,但看身形,我一眼就认出了是谁。
我静静坐在那里,手搅拌着杯内浓郁的咖啡。
那人将伞靠在咖啡店门口的墙壁上,她在大厅内环顾了一圈,发现靠窗口的我,才匆匆朝我走过来。
她站在那里微微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