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硬,大约是在想该不该坐,我指着面前那张椅子说:“坐。”
她才坐了下来,身上洗的泛白的外套因为雨滴打湿而变得泛蓝,她捧住咖啡杯的手,指尖泛白,大约是太过用力。
我望着一副胆怯的易捷,这和以前性格张扬的她有很大的变化,她以前从来不会征询我该不该坐我面前那条凳子,反而是我,有时候还会思考一下,征得她同意才会坐下。
我见她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,不想浪费自己时间,我最先开口道:“说吧,你今天喊我来的原因。”
低着头的易捷这才缓缓动了一下,将挡住脸的围巾往下拉了拉,那张满是疤痕的脸暴露在我面前,吓了一跳,但还是没有泄露自己情绪,坐在那里静静看着她,没有动。
易捷在我脸上仔细搜寻着我的表情,大约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些什么,可,什么都没有,她带着一丝失落,嘴角带着一丝凄然的笑意:“我们两个人认识了多少年了。”
她忽然问这样的问题,我想了想,回答了一句:“大约十几年了吧。”
易捷说:“十几年了,十年可以让一个人生,也可以让一个人死。”她伸出手捂住那张满是伤疤的脸,那双眼睛含满了泪水,她说:“十年也可以让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