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再也没和陆梁静有过任何接触,我拒绝接听她电话后,她也再没有给我来过电话,我也不再管她的事情,事情走到这一地步,我早已经无能为力。
冬天在无声中悄然过去,春天也缓慢到来,自从上次和许资檗见过一面后,她再也没有来找我,有几次我去乔荆南办公室送文件时,听到陈冬在办公室内和乔荆南报告许资檗的身体状况,听说情况不是非常好,上次有一段时间病情稍微有好转,可之后又开始恶化。
乔荆南靠在椅子上听着陈冬的报告,眉头深锁,什么都没说,陈冬报告完出来后。
我站在外面也没有再进去,而是转身离开回自己办公桌,我不想和许资檗的事情有半分牵扯,不问不听逃避是最好的办法。
又过了一段时间,是乔怵二十岁生日,许资檗为了替乔怵庆生,在n市顶级酒店包场,为乔怵庆祝成年礼,乔荆南作为乔怵名义上的父亲,就算与乔怵再不合,可和许资檗一同出席这个面子还是要给,而这样的场面自然没有我的位置,我待在家里老老实实睡觉,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和异样。
乔荆南和许资檗一齐出席乔怵的成年礼,这是他的职责,虽然乔怵不是他的儿子,可只要是姓乔,这就是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