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了下去,乔金平头发上的汗水由于动作大幅度和快速,甩了出来。
馆内响起一声女人的惊呼声,当然不是我的,而是坐在休息区一直抱着孩子的乔金平的妻子。
乔荆南站在倒地的乔金平面前,对他说:“我们的帐算完了,杨卿卿的帐还没算,这一拳算是偿还这么多年他作为你妻子所受的屈辱与折磨。”
乔金平毫无防备承受了乔荆南这一拳,躺在地上因为疼痛而挣扎了很久,乔金平的妻子看到乔金平倒地后,扔下手中的孩子朝着乔金平快速跑过来,一把扶起地下的他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乔金平才由着妻子坐了起来,乔荆南那一拳头让他脸红肿不堪。
乔荆南咳嗽一声吼,没有看地下的乔金平,带着我离开这里。
到达车上时,我见到他脸上的伤口心里直抽疼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是反复问着他疼不疼,疼不疼,乔荆南将我动乱不安的身体按住:“我说疼,你没有办法代替我分享我的难受,我说不疼,肯定是假,所以老老实实坐在我身边。”
他一句话便让我停止了所有动作,只能老老实实坐在他身边,车子到达公寓楼下,我和乔荆南回到家里,保姆开门看到乔荆南一脸伤,吓到尖叫:“先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