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脸上的伤怎么回事?我的天呀!怎么会这样!”
我和阿姨都是大惊小怪,可只有乔荆南却一脸淡然的模样,似乎一点都不疼,其实我看着都疼。
我扶着他来到沙发上坐好,保姆将急救箱拿过来后,便打电话给医生,我手在急救箱内到处翻找着药,可里面的药太多,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给他用哪种。
乔荆南靠在沙发上,看出了我的慌张,缓慢念着药名,有条不紊和我说上药的程序,我按照她所说的步骤,一步一步完成。
等医生到来后,检查玩乔荆南的身体,开了一些药后,便离开了,似乎问题并不大。
我望着乔荆南脸上的伤口,心里一阵堵得慌,想到他先前和我说的话,坐在乔荆南身边问他:“如果当年我没有和乔金平离婚,你也还是金平和我的小叔,你会后悔现在所有一切吗?”
乔荆南目光凝视我,他说:“这种假设我从来没想过,因为我一旦做决定,绝不会给自己留退路。”阵记休血。
他说的决然,我听在心里一阵堵塞。
和乔荆南开始纠缠时,我不断给自己留着后路,不断为自己想着我和他在一起的以后,好像我时刻清醒的明白,我和乔荆南这一辈子走不到终点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