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见乔怵的导师前,我和陈冬在红包内准备了一张支票,打算用来谢谢乔怵导师的帮忙。
我们到达酒店时,见到的人,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教授,面目和善,笑容满面的模样。
在吃饭期间,他和我说了乔怵在学校的表现,对乔怵赞不绝口,还说乔怵对于西方历史了解很深,而乔怵这位导师对西方历史痴狂不已,经常有事没事就和乔怵进行学术讨论。
他说他一直把乔怵当成忘年之交。在听闻乔怵的境况后,表示很惋惜。和他一同来的人,还有负责这个案子的法官。
那法官和乔怵的导师的关系似乎是师生关系,法官年轻时,曾经是乔怵导师门下的学生,面对老人时不时夸赞乔怵是个好人才,还有一些将来定能够为这个社会做出贡献,让他在这件案子上,多审理清楚一些的话。
那法官虽然并没有驳老人的面子,却也没有明确表态,,
谁都没有拉开脸来说,而那法官听了,只是笑了笑说:“这个是自然,如果确实只是正当防卫,是什么结果,就是什么结果,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也不会包庇一个犯人。”
饭局结束,我们送乔怵的导师和法官出饭店,乔怵的导师先上车,那法官后上,陈冬和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