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才是她的威胁。当时韩依柔敢这么以为,自然是有人给她吃了定心丸。韩依柔能够放心地不去算计其他人,自然是有人告诉了她,其他人构不成对她的威胁。
那么,这个给韩依柔吃定心丸的人又是谁呢?关于这个人的推测,和推测谁算计了她的过程是一模一样的,除了祁毓谁都做不到也不会去做。仔细想来,祁毓先算计了她,继而韩家就开始三番五次地算计她。这么紧跟祁毓的步伐,唯祁毓马首是瞻,说韩家兄妹不是祁毓的人,她绝对不信。
思及此处,叶棠花微微挑了挑黛眉,绽出一个冷笑来。韩宜年和韩依柔完蛋也只是早晚的事罢了,她此生就是为复仇而来,又如何能放过这些潜伏在四周,只等她松懈便要致她于死地的毒蛇呢?
祁毓盯着叶棠花看了半天,知道她对韩家是他的党羽这件事已经胸有成竹,便也不再隐瞒,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爱惜羽毛也不能总给他们收拾烂摊子……话说回来,其实若能得县主相助,便是不要韩家又何妨呢?”
叶棠花愣了一下,继而有些好笑地看向祁毓:“殿下这是自暴自弃了不成?韩家虽然……爱惹麻烦了一点,但总比清商靠谱得多吧?清商一介女流,能帮殿下些什么呢?”
祁毓微微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