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置可否,只是淡然道:“平心而论,县主比韩家那兄妹两个加起来都有用得多,韩宜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韩大小姐自不必说,本殿下有时候都怀疑她有没有长脑子……不管怎么说,县主好歹能和本殿下谈到一起去吧。”
“能谈到一起去又如何呢?殿下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,清商帮不了您什么,否则不会那么急着把清商推开不是吗?”叶棠花听了此言,不由得淡然一笑,竟拿着祁毓算计她的事调侃了起来。
祁毓愣了一下,反问道:“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你会这么适合我……那时候算计你,你生气了?”
叶棠花一时间不由得也愣住了,她是有想过祁毓可能会后悔算计她,不过那还只停留在祁毓可能觉得她很有用处这个阶段,没料到祁毓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什么叫做她适合他?
她尴尬地笑了笑:“人各有志,殿下又没有做错。我若是殿下,那个时候也会做同样的事,各为所需罢了,原就是各显神通的时候,谈何生气。”
祁毓抿了抿唇,又往前近了一步,与叶棠花四目相对:“那……你既不生气,那是不是可以……试着……”
他本想说“试着接受我”,谁知才说了一半,就听身后有人冷冷地说:“毓儿,你在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