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,“朕命韩相为南燕丞相,不是让你学御史风闻奏事的!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韩相若是真心爱风闻奏事,朕可以即刻调你去御史台!”
“陛下!臣也是一片忠心啊!就算清商县主状告的是叶大人的通房,这也实在于理不合!为人子女的,怎么可以反抗父亲?请陛下切莫因私废公,坏了国之根本!”韩高阳老脸涨红,激动地辩驳着。
虽然叶远志心里对韩高阳的话深以为然,可这个时候叶棠花和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叶棠花出了事,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,因此他慌忙出列道:“启禀陛下,侠女所作所为虽然大胆,但却是为臣下着想,这正是一片孝心啊!”
祁敏之也拱手道:“叶大人所言极是,况且那李氏三番五次谋害清商县主,于例也当治罪!”
李澈也站了出来:“陛下,永安王所言不虚,那李氏所作所为的确令人发指,臣审案之时已觉得此妇恶行骇人听闻,清商县主状告此妇乃是合情合理,并无不是啊!昨日审案记录臣以备下,因那李氏身犯绞监候、枭首、凌迟三大罪责,臣不敢自专,特此请陛下圣裁。”
“呈上来。”祁敬之朝李澈那边示意了一下,徐典慌忙将折子呈了上来,祁敬之略翻了翻,脸色更加难看,将那折子掷到韩高